◎簡心怡
3月27日在英國倫敦政經學院(LSE)舉辦的台灣民主議題「太陽花學運省思與前瞻」研討會,邀請了3位學者及各方朋友一同討論這次的現象。有LSE台灣研究計畫室主任施芳瓏、Dr. Paul-Francois Tremlett、Dr. Bill Kissane 及接近80幾位學生與先進參與。
施芳瓏博士用親身的經歷,比較當年的520農民運動與今日的太陽花學運,當年她參與農民運動時,遭到政府鎮壓,當年聯絡工具並不多,很難馬上讓外界的人了解被鎮壓時發生了什麼事,當她得知這次政府在323以武力驅離學生時,施博士對政府的動作感到十分震驚,再次令她想起當年520的往事,並將場內關燈一分鐘,對台灣最黑暗的一夜表示難過。
Dr. Paul Francois Tremlett 以佔領的角度出發來看這次的學運,以近幾年世界上發生的大事來看,佔領已經不是陌生的詞彙,人民以靜坐代替遊行。從美國佔領華爾街、英國佔領倫敦證交所,甚至香港佔領中環的活動,他指出民眾佔領一個地點後,此地點也因為人物及使用的目的不同,而改變了地點的型態,如這次的佔領立法院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然而這類的佔領行動,常因時間一久自動瓦解,通常是因為失去動力和缺乏管理。他也觀察到,雖然學生面對警察的驅離時將雙手在空中舉高,此舉動雖然是表示手無寸鐵,但卻也是一個強烈直接對立的姿勢。
Dr. Bill Kissane表示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民主風潮不斷吹起。這些國家的民主潮流都是往前走嗎?其實並不然,大家都認為埃及已經民主改革成功,但卻在不久前,法院通過將500多位穆斯林兄弟會的成員處死,此舉令世界嘩然。他並提到小國有時因為發展受限,所以需要依賴大國發展,舉例來說如墨西哥之於美國,彼此互創利益與工作機會;或是芬蘭之於蘇俄,芬蘭靠著與蘇俄的外銷出口,在經濟上大幅度的成長。然而若是兩國的語言和價值觀都十分相似時,也會面對更多的挑戰,如愛爾蘭與英國便是如此。小國面對鄰近的大國,不論在政治或經濟,一定會受到相當的影響,如何保有界線是考驗執政者的功課。
當然也有許多人問到,這次太陽花學運,太陽到底在哪裡?學者們雖然無法提出具體的答案,但是對於新一代的崛起,學生對民主政治的參與,他們相信台灣社會的新動力正在凝聚,他們對未來的堅持就像是太陽。
(作者為英國歸正教會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