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韻仍新】〈我心謳咾上帝〉我心讚美上帝

◎懷朱

我們可以發現,雖然形式、細節因社會、文化、個人而有差異,但對於真理、善良、美好的推崇與追求,卻是世人共有的普世價值,讓人有別於只求滿足溫飽、生存的飛禽走獸,亦促使人探索天地至理、崇敬道德情操、嚮往美麗事物。

天父權能的創造

當人們觀看穹蒼萬物的壯闊或精緻,萌生的念頭往往不是如何生存,而是讚嘆,思想神的智慧奧妙,認識自己的微小,進而心生敬畏。

這正是美國牧師達文波特.巴布科克(Maltbie Davenport Babcock,1858~1901年)的感觸,當他漫步安大略湖畔,目睹這座湖的美麗,便多次對妻子說,他正在欣賞天父的世界。巴布科克英年早逝後,所作的詩歌被整理出版,而美國作曲家富蘭克林.雪巴德(Franklin L. Sheppard,1852~1930年)為之譜曲,即是我們所熟悉的〈這是天父世界〉(This is my Father’s world),台語聖詩則翻譯為〈我心謳咾上帝〉,雖與原文略有不同,也同樣傳達了巴布科克因欣賞造物奇功而發出的頌榮。

兩個譯本同樣都表明了「天地萬物相及應聲,謳咾祂大尊名」,神的存在不僅讓人無可推諉,祂的神性、作為在可見的造物也明明可見(羅馬書1章20節),受造之物在在述說神的榮耀,傳揚祂的手段(詩篇19篇1節)。顯然〈我心謳咾上帝〉深刻體會詩篇作者所領受的至理,而不同意諾斯底主義(Gnosticism)認為物質都是邪惡的錯謬。天地萬物,無論是廣闊高聳的「大海高山」,抑或是舒適宜人的「草埔青翠」,俱一一陳明造物之主的「仁愛公義齊全」,使人不禁揚聲:「我心讚美上帝」。

台語聖詩的翻譯有些許差異,就是未如巴布科克直接表明一個被世界拒絕的真理:這是天父的世界。人在崇山峻嶺之前,寧可相信那是千萬年地殼變動的結果;人看各樣珍奇活物,寧可相信是億萬年由簡至繁、競爭天擇的產物,不能接受這可見的萬物,乃是由不可見的神的話語創造(創世記1章1節、希伯來書11章3節)。人既然無法接受天地都是神所造、歸屬於祂,自然無法承認祂對世界擁有至高的權柄,也無法順服祂的旨意。

天父慈愛的救贖

但若我們的認知只停留這是天父世界,那我們就忽略了巴布科克的詩歌,還有一個不容我們忽視的重點,就是他稱這位創造萬物、掌管一切的主為「父」。這誠然是聖經所啟示一個極大、極重的恩典。

神以祂的形像造人,且收納我們為兒女,這是理所當然的嗎?斷乎不是。神造萬物,固然有其絕對主權,但我們何嘗在聖經中看到神稱天空飛鳥、地上百獸為兒女?況且,受造的我們雖有神的形像,卻已然敗壞而無力自救、修復,如此,我們又怎敢在至聖、至榮、威嚴可畏的至高者面前站立呢?就是一陣晴天霹靂、一陣地動山搖都可叫罪人心驚膽跳,我們怎敢在完全公義、鑒察一切之主面前昂然辯白呢?怎敢妄自尊大稱呼那位坐寶座者為「我們在天上的父」?

我們若多一點認識神,多一點認識自己,就能明白一個明顯的結論:人不能也不配被稱為神的兒女。尤其當我們看到自己與神的性情有多大的差異時,便必須承認我們距離起初受造的形像有多大的鴻溝。

而人之所以能夠稱神為父,得以向「我們在天上的父」禱告,實在完全出於神的恩典,藉著基督救贖大工重新接納我們為祂的兒女。我們得以本著聖經的見證、上帝的話語,因信得了權柄為上帝兒女(約翰福音1章12節),乃是因聖靈重生的結果(羅馬書8章14~15節),乃是因基督的工作(加拉太書4章5節),更是因天父的慈愛(約翰一書3章1節)。

榮耀歸於天父

我們看到基督福音極大的工作是人不配得的恩典,不只是赦罪、挽回、使我們得以新生而有分於神的性情,更使我們得為神的兒女,與神的愛子一同為後嗣(羅馬書8章17節)。我們因著應許成為神的兒女(約翰一書3章2節),雖然今日「歹代暫時縱橫」,但因相信這是天父的世界,相信祂的權能托住萬有,一如創世之初(希伯來書1章3節),我們便無畏、無羞恥地盼望「公義穩當得勝」,並且與使徒同聲「榮光歸佇上帝」(羅馬書11章36節)。

 

〈我心謳咾上帝〉

1.我心謳咾上帝,自然永活的父,

天地萬物相及應聲,謳咾祂大尊名;

樹木田園水泉,穹蒼大海高山,

顯明祂大權能榮光,仁愛公義齊全。

2.我心謳咾上帝,世間眾人的父,

空中飛鳥吟詩出聲,謳咾祂大尊名;

溪水草埔青翠,芳花果子極媠。

日光照來涼風吹來,講起祂大仁愛。

3.我心謳咾上帝,天下本對一家,

雖然歹代暫時縱橫,公義穩當得勝;

聖國臨到地上,若準佇天一樣,

天下到尾合做一家,榮光歸佇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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