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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得著祝福

&nbsp◎呂美滿 一早醒來,看見窗外一片明亮,就知道是溫暖的陽光,灑落在房間外的陽台上。 雖然,此時已是冬天的季節,因著連續幾天的陰天,見到如此難得的陽光,趕緊迫不及待的起床,梳理過後,帶著聖經,安靜的坐在熟悉的角落,與神開始親密的約會。 閉上眼睛,體會柔軟、溫和的陽光,照在身上的感覺,那是一種細細柔軟又綿密的感受。 翻開聖經,靜靜的看著神的話、心裡默禱著、腦袋中思考著神過去一年的教導,這樣的約會時光,讓我感到身、心、靈非常的飽足。 邊唱詩歌邊默禱,一年又即將接近尾聲。我開始回想起,在即將過去一年的時間中,我最大的學習是什麼? 我是否在信仰的生命中,又進一步更認識神?而今年我學習到「安靜」的操練,這對於一位個性急躁又直言的我而言,實在是件不容易的事! 但是神提醒我,讓我看到許多不必要的紛爭和衝突,皆因「多言」而起,這樣的事,給我許多的看見。 身為姊妹的我,如果能「謹言慎行」的話,會是何等蒙受祝福的事!因為許多「激勵人的見證」不見得會讓每個聽到的人都「感同身受」。但是許多「負面的言語」真是會叫聽見的人「身歷其境」,影響頗重。 有天晚上,在靈修時,正好讀到雅各書,在1章26節說到:「若有人自以為虔誠,卻不勒住他的舌頭,反欺哄自己的心,這人的虔誠是虛的。」這句話猶如當頭棒喝般打在我心頭上,重重的一擊,讓我感到難過而且非常的慚愧,又有無地自容的感覺。 我們那鑒察人心的主,豈會不知道,我內心中那一絲絲、一點點敗壞的心思和意念,我又如何能去躲避祂的眼目和面對將來的審判呢?我是何等的敗壞。 「原來我們在許多的事上都有過失;若有人在話語上沒有過失,他就是完全人,也能勒住自己的全身。」雅各書3章2節又如此說。 「是啊!主,我真是該勒住自己的舌頭!」回想起自己一整天當中說的話,有多少是無意義的話,有些話還不見得使主的名得榮耀,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說。 於是,靠著聖靈時時的提醒,慢慢的、漸漸的我有更多時間「安靜」,並且在神面前默禱、思想,不斷學習、操練「安靜」的功課,這樣功課並不如想像中那麼的困難。然而在「安靜」中,我可以看到許多以前沒能細細觀察到的事,沒想到以更敬虔的態度留心周遭發生的人事物,竟是如此重要。 「安靜」背後的祝福,就是學會「聆聽」,這更是件讓人在靈裡,感到非常雀躍的事,唯有會「聆聽」才能真實的明白神的心意,體會到弟兄姊妹的需要。

尋找生命泉三峽滿月圓記行

◎ 林惠玲 唯有自虛榮和浮華中抽離 才能使生命的本相復活 回到真實原點 體驗流淌在心靈泉源中 那生生不息的生命泉 &nbsp 細風斜雨乍曉寒,11月天踏足台北縣三峽滿月圓山境內,微雨綿綿,迭迭層林穿簾打葉的情景,有如大恩沛霖的感覺;萬葉千聲的氣象,敲響著我的心扉。眼前巍然聳立的柳杉,清風搖拂的樹葉,在枝葉婆娑間雨聲滴碎,活躍著生命的情懷,感受著生命因為愛而生動和豐富的博大與寬容。瞬息須臾閒往自如,一股暖意攏在心頭,我的心靈已然融匯於大自然之中。 蹤跡沓沓,一步步攀上階梯,走近群山,杉木蓊鬱楓紅似火,頓覺進入清幽世界。陽光透過細密的縫隙,輕輕鋪瀉在大地,將天地萬物融為一體,賦予美麗與生機,新生已然開始。而自然界的微觀幽微及宏觀遼闊,正透露著神所創造的勃勃生命,在在顯明祂是那位永存永活、全知全能的主宰。正如保羅在羅馬書1章12節指出︰「自從造天地以來,神的永能和神性是明明可知的,雖是眼不能見,但藉著所造之物就可以曉得,叫人無可推諉。」 遠近生發的崖薑厥和姑婆芋,隨冷冽氣候承受著生命的淬鍊迎風綻放,他們看似卑微的姿態,卻展現了生命的厚度,帶來生命的感動。凝視之中,我款款地將心貼熨到其中,在呼吸間彷如嗅到那生命綠蔭釋放出的芬芳。感謝神,讓我看見生命存在的意義!一種從苦澀中萌生對神聖的愛的深切體認,將神給我的平安幸福密密地編織在心中。我相信,唯有人的生命與神相交,心靈才會棲息在真正平安之所,神將成為重新獲得力量的泉源,引導我們走一條通向真正美善的道路! 站在奔瀉的處女瀑布下,潔白的水花在廣闊的空中翩然起舞瀰漫了整個天空,好似神差遣給我們的聖潔天使。我的心此刻靜穆,深深體會神在蘊藏沉靜中,讓我積攢生命的勇氣和溫馨的力量。我閉上眼睛、伸出雙手緊擁這飄飛的水花,感動於神的靈與我的生命相契相融的真情摯愫。 清溪旁隨風搖曳的筆筒樹,發出蘊含雋永闡釋的幽幽聲息,啟示著我們︰追求完滿人性的理想形式,必須根植於神賦予的生命智慧中,才能保持自己的人格與神合一的完整性。正如義人「他像移植溪水邊的果樹,按季節結果子,葉子也不凋零。他所做的事樣樣順利!」(詩篇1篇3節)「專心信靠上主的,這種人多麼有福!他像栽種在溪旁的樹:樹根伸入水中,不怕旱災熱浪,樹葉常青,不斷結出果子。」(耶利米書17章7~8節)如此就會有美好的屬靈生活。 在靜謐的空氣中,我低頭猛然看見荊棘,聖經以荊棘代表世上的思慮、錢財的迷惑和各種私慾。現代生活的忙碌使人們更多關注、焦慮自身生存利益,生命筆記本中只寫著逐日增多的要求,人的尊嚴在這個物慾橫流的時代受到褻瀆。我們唯有抽離在荊棘林中叢生的虛榮和浮華,才能使生命的本相復活,回到真實原點,體驗流淌在心靈泉源中那生生不息的生命本源──神。 瑞士哲學思想家阿米爾﹙Amiel﹚說︰「一片自然風景就是一個心靈的境界」,在這裡我看見滿月圓山,看著日出、日落、群山之美,使我想起詩篇第113篇中詩人所吟唱的︰「要讚美上主!上主的僕人哪,要頌讚;你們要頌讚祂的名。上主的名應受頌讚,從現在直到永遠。從日出到日落之地,上主的名應受頌讚!上主統轄萬王;祂的榮耀超越諸天。」唯有此時,思緒平靜而感動,才能從受造之物中得著一份來自神甜美的愛的真諦和心靈上絕對的安息。我願如加爾文﹙John Calvin﹚所主張的︰「一切榮耀唯獨歸與上帝!」

我家的車上教育

◎陳小小&nbsp 我的兒子沒有「文科」頭腦。課文內容他即使念過5遍,照樣左耳進右耳出,腦袋空空,不留下一片雲彩。尤其是社會科,真的要花「我們」好多時間幫他。 全家一起 &nbspCar Schooling 為何說「我們」?因為我有時利用每週往返高雄公婆家與台南兩地的車上,講解社會課本給他聽,同車還有老公、女兒。每次幫他複習,我們3個不考試的,通通都背起來了,但我兒子還在「嗯!我想可能是&hellip&hellip」 小學5年級的社會,課程內容是介紹台灣的北部、中部、南部、東部。考試大概就是問阿里山、東港、金針山、國立科學博物館、新竹科學園區在哪一區域?而我們經常開車環島拜訪網路同工、順便遊玩,課本上的地方,全都去過。但兒子的頭殼裡,好像裝的是胃袋,不是腦袋:他只記得沿路吃過的好料美味,風景名勝卻幾乎沒啥印象。也許應該建議老師出題考貢丸、米粉、蚵仔煎、肉圓在台灣哪一區域,保證可以考到全班前3名。 兒子雖不好教,但在車上一小時所教的東西,可以抵得上在家裡2、3倍的時間。車內真是個教育的好地方!難怪英文有car schooling這詞。意思就是「邊開車邊教育孩子;利用開車時間教育孩子。」可能是坐在車裡心情輕鬆,沿途村莊田陌景致優美,但又不至於美到令人分心,因此即使複習教科書,也還算有趣。 &nbsp&nbsp &nbsp 親子 &nbspScooter Schooling 今年我開始用車子送兩個孩子上學。沒想到短短15~20分鐘的路程,也讓我們親子之間有很棒的互動。他們會講一些學校的事,我也與他們分享我跟老公以前在他們這個年紀的失敗挫折、成功快樂。 尤其我以前不是基督徒,很在乎老師、同學、鄰居玩伴對自己的看法,有時為了討好他們,會將正義放兩旁。我曾經跟隨鄰居玩伴,排擠另一位看不順眼的鄰居。到現在,我想到都會非常後悔,當時的我,沒有拒絕同儕的能力。如今,有了耶穌,遇到同樣的事,我已有能力做出永不後悔的抉擇。孩子們透過我分享童年,體會到當基督徒是多麼的幸福!也因為早餐時間,孩子是一邊聽聖經朗讀,一邊吃早餐,他們聽到有什麼不懂的,也會在車上問我。每天聽入的上帝話語,靈糧夠一天所需。 接小孩放學,則是騎摩托車。我也會慢慢騎,跟他們聊天。但scooter schooling難度較高,常一不小心,嘴巴就會吃進空中飛舞的蟲子,而且騎摩托車比較危險,得隨時注意周圍的狀況,僅能有一搭沒一搭的亂聊。 夫妻 &nbsp car counseling 此外,車上也大大促進我的夫妻關係,當然絕對不是搞什麼車震。而是我讀了什麼書、或是某篇精采的文章,我會在車上跟老公分享,很像秘書對老闆那樣報告摘要。老公透過我,如同讀過很多好書。尤其大多數的男人是不會去看婚姻交友類的書籍,他也不例外。在車內,我跟他分享超過40本這類書籍,對照我們婚姻的各種問題,潛移默化、不刻意地,一點一滴為我們的婚姻帶來許多思考反省與改變調整。 我在想,要夫婦去參加婚姻協談課程,花時間去學習如何經營美好的夫妻關係,其實蠻難的。雖然教會牧長輔導,都會鼓勵,但言者諄諄,聽者渺渺,多半都是婚姻已經亮紅燈才會有所警覺,夫妻一同報名上課。而我跟老公其實是那種應該很早就離婚的人,因為我們的脾氣都超級不好,個性充滿無數缺點。私以為兩人能走過婚姻風暴,多年建立的車上的婚姻交友書籍分享與婚姻協談car counseling的好習慣,是很重要的關鍵。當然,開車切忌討論會引起爭吵的話題,恐怕出車禍! 如果,你也是開車族,並有同車的配偶或孩子,除了聽廣播或是音樂外,這裡提供你其他更好的選擇。 &nbsp

餵養我的羊

&nbsp◎Saulalui(排灣中會榮原教會傳道師) 牧會邁入第4年,過去幾年來,皆在主的憐憫扶佑,更因著祂的慈愛引領祂的僕人進入服事的禾場。感謝上帝不看我的軟弱、缺乏及不足。 在毫無牧會經驗下,來到現今第一間牧會的都原教會,所面臨的各樣挑戰及衝擊,實非甫自神學院畢業的我所能想像,畢竟現今都市原住民的問題已非過往的社會那樣的單純,只為謀生解決生存的問題而已。而現今都原處在多元、變化、複雜又快速變遷的都市環境,不能以過去部落生活的思維模式,來因應凡事功利為取向的現代都市價值觀,有時為了求生存必須武裝自己甚或仿效都市競爭行徑,弟兄姊妹內心的交戰更突顯無力、焦慮及無助感,也因此衍生出許多個人、家庭及信仰問題。也因此初抵教會牧會過程,所面對的是不太信任人,而且防衛心強的信徒,加上教會長期受漠視、忽略及信徒曾經歷信仰傷害深烙未癒,多重問題已不是牧會能力薄弱的自己所能及。 會友不時提問:「傳道這麼瘦小,她可以嗎?」教會男同工也多次提及:「傳道,因為妳是女生,擔心妳承擔不起,所以沒有知會妳處理這件事。」言下之意,因為傳道是女性,論體力及能力可能無法處理,皆對傳道持保留的態度。屢遭挫敗同時,失望、受傷、受攻擊、無助的感覺油然而生,雖然不斷爬起、站立及裹傷,但卻也從不斷懷疑自己到否定自己,質疑自己是否有牧會的能力?進而埋怨上帝:「我這麼努力,為何信徒的信仰仍滯留不前?」每每陷入低潮時,我常問上帝:「主啊!我還有繼續留下的必要嗎?或求主為我開另一條路?」主的回應在我腦海浮現,是主耶穌與彼得的對話:「你愛我嗎?」及「你餵養我的羊」,這兩句話深深觸動我心,成為我堅持服事的動力。我再次告訴自己:「餵養主的羊不就是回應上帝的愛嗎?」我也因此悟出一個道理,上帝都這麼愛我,我也該愛上帝的羊,怎可灰心喪志?當初獻身服事不就是愛自己的族群而願意委身嗎?強烈使命感再次被挑起。 讀神研所即將畢業之際,有一學弟問我:「學姊,畢業後許多傳道人努力在部落傳福音,目的是要讓族人全信主,那如果所有的族人都信主了,我們傳道人還能做什麼?」我回應他說:「族人全信主,是我們所樂見的也是我們所期盼的,但現今能不能實現族人全信主,我還不敢確定或有把握,因為這是上帝的工作,傳道人只做我們該做的。」 餵養主羊需要長期委身、耐心耕耘、播種及澆灌,不是短期時間內甚或一兩年可以完成的,天真如我滿腔熱血,以為只要努力即可看見信徒及教會的信仰成果,卻沒有等待上帝的帶領。 4年了,依牧會資齡來看,我仍是凡事需不斷學習成長的稚幼小孩,但也學會了依靠上帝的能力,在每一次服事時經歷上帝的恩典,更學會了凡事感謝,為所歷經的艱難,不斷向上主獻上感恩,讓自己有機會被主重新修剪生命,也才有空間讓自己在淬礪中成長茁壯。 而今每每探訪結束歸回教會的路上,常已是人車稀少的夜晚,騎上我那50cc紅色「小綿羊」低聲哼唱詩歌,仰望天上皎潔明月,回想剛剛與會友互動的歡悅情景,告訴自己,我的堅持是值得的,內心不禁讚美主,讓我嚐到愈服事愈甘甜的滋味。

整全的文化宣教

&nbsp哥林多前書10章23~33節 ◎張世昌(客家宣教中會山崎教會牧師) 主在乎所有受造物 舊約先知約拿,曾經在約拿書上,用自己的錯誤來提醒上帝子民。他原本認為上帝應該不會管理大海,所以往他施去,並在約帕坐船逃跑了,結果當海中風浪大作,約拿對船上的人自我介紹卻是:「我是希伯來人。我敬畏上主。祂是天上的上帝,是海洋和陸地的創造主。」(約拿書1章9節)而當約拿在尼尼微城宣告上帝審判時,心中可能認為上帝是以色列人的上帝,不需要憐憫其他國家的人,每想到當全城的人悔改之後,上帝後悔不降災,約拿為此生氣之時,上帝卻說:「那麼,我不是更應該憐憫尼尼微這座大城嗎?畢竟在這城裡有十二萬連左右手都分不清的人,並且還有許多牲畜呢!」(約拿書4章11節) 同樣在新約當中,保羅面對文化多元的哥林多,不但有其他宗教的廟宇,也有許多因著港口特色而來的特殊行業,他用了一個相當特別的表達:「並不是每一件事都有益處。『我們有自由做任何事。』然而,並不是每一件事都會幫助人。」(哥林多前書10章23節)以及「那麼,你們無論做什麼,或吃或喝,都要為榮耀上帝而做。你們無論對猶太人、希臘人,或是對上帝的教會,都不可以使人跌倒。你們要照我所做的去做;我是要使大家歡喜,從來沒有為自己的好處著想,而是關心大家的好處,為要使他們得救。」(哥林多前書10章31~33節) 如果大海和旱地、天空與萬象都屬上帝,祂也不只會在乎祂的選民,而會在乎凡願意悔改的人;這樣的上帝當然也會在意更大的事,包括我們的文化。基督教會在所處的環境中,面對時代、區域的文化特色時,到認定「這不是屬上帝的,終究會受到審判,教會不需干預,也不需涉足其間」;還是學習耶穌「道成肉身」,將屬上帝的文化形象,轉換成該時代、地區的新文化,進而轉化原本不認識上帝的文化? 讓上帝的影響力大一點 20世紀快結束時,教會界興起一股強調增長的文化,曾經有以促成教會增長、信徒增加為目標的運動產生,並且連帶產生相關的機構。這幾年長老教會總會也以推動新倍加運動來積極地面對福音的使命,但是在這些運動背後,基督教會與基督徒是否可以在教會增長外,讓上帝的影響力更大一些呢?&nbsp 日前在新聞中發現韓國年輕女藝人自殺的消息,報導中提出近年已有多位藝人自殺,網路上更直接討論到,韓國女性藝人想要有所成就,必須先和經紀人發生關係,才有機會獲得經紀公司的宣傳。問題是韓國是亞洲地區基督徒比例幾乎最高的國家,也擁有全世界最大的教會,韓國有許多教導教會增長的講師遍及全球各地,為何韓國國內的文化卻和基督徒比例極低的其他國家看起來幾乎相同? 不只如此,多年來的國際體育活動中時常看見、聽到相關人士提到韓國球員的欺騙技術,或韓國裁判的不公正,可是當他們獲勝後,幾乎都是跪下來感謝上帝。這是我們在聖經中、在信仰上會產生的文化態度嗎?是那種為了獲得成功、得到勝利而不擇手段的文化意識型態模式嗎? 筆者並非批評韓國基督徒,而是如果我們相信上帝是我們的救主,相信基督徒應該用美善的行為來見證上帝,相信耶穌所吩咐的新誡命,特別是:「如果你們彼此相愛,世人就知道你們是我的門徒。」(約翰福音13章35節)這些行為的見證,難道不會變成一種文化的影響力,變成文化的轉化嗎?&nbsp 在台灣有另一個宗教團體,努力運用他們的宗教理念,想要轉化台灣的文化,在街頭、學校、災區、在一些可被人看見,又可以做一些救助活動時,總會看見這群人,他們確實改變了一部分的台灣文化;更明顯的是,他們獲得更多人的肯定、甚至吸引了更多人加入。教會是否應該做些文化上的轉化?如果基督文化也轉化或深入在台灣的文化中,難道不會帶來教會增長的機會嗎? 在文化中努力榮耀上帝 1989年福音派教會在馬尼拉舉行的福音會議中,曾經提出一個相當令人興奮的〈馬尼拉宣言〉,其中「呼籲全教會、將整全的福音傳到全世界。」更是一項對福音派教會而言的新看法,當次會議修正了過去福音派教會的〈洛桑宣言〉,其中在第10條「佈道與文化」中更提出了「福音並沒有預先假定,某種文化比其他文化更優越,而是根據福音的真理和公義原則來評估一切的文化,且在各種文化中堅持道德的絕對性。」以及「教會也必須致力於改造並且充實文化,這一切都是為了上帝的榮耀。」 而長老教會多年來對本土的關懷、對於台語文、原住民以及客家文化的保存和努力,並且現今對性別公義的投身,早已盡心於本地文化。甚至在客家教會中,因著客家文化對祭祖的重視,發展出基督徒聯合敬祖大會,以及教會清明節聯合追思憶祖禮拜,我想這都是教會在文化中的努力。 但是從上帝完整的屬性來看,我們還可以在文化中注入更多轉化的因素,讓屬上帝的文化和本地的文化,可以「多元共榮」,甚至「多元共融」,這絕對會是福音開展更大的助力。

摔跤

◎光點 這場舉步維艱的摔跤, 竟然從看似毫無張力的凝視中, 揭開了一場「依附」的風暴。 &nbsp &nbsp多麼強大的力道!使盡力氣想把生命的痛楚用力地甩出去。我倔強的嘗試著,憑著生命躲開痛苦的本能。但,沒想到,甩出來的卻是更多的、更巨大的痛。這是怎麼一回事?過去的經驗法則不管用了,我遊走在痛苦與疑惑的邊界上──不安、躁動、憤怒、哀傷、自憐、恐懼、怨恨。 然而,在邊界的混亂中,一股微小的勇氣悄然而生,我的心底釋放了一句話,帶著過去從沒有的堅定與信心──「若?不祝福我,我就不容許?離去」,對著我所信仰的上主,我說了,不容許退縮的說了! 至此,我開啟了一連串摔跤的歷程!為了找尋自身的整合而摔跤! 第1 回合 被推開的手 我寫了封信給你,提及我感受到被忽略。我盼望自己的坦誠能拉近我們的距離,我盼望能與你走到上主面前誓約,成為一輩子互相疼惜的伴侶。我深深渴望在婚姻中找到心靈的「安息」之所。在你收到我的信之後,第4天,我收到了你的回覆──分手。 &nbsp 我們能不能回到之前的朋友關係──就是不以結婚為前提交往&hellip&hellip分手。 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hellip&hellip但我現在無法面對我自己內心的陰暗。 &nbsp 哀傷撲天蓋地向我襲來,就在我30多歲的時候,我的安息之夢崩解,沒有挽回的餘地。接下來,我開始一段「空踩」的慘白。 慘白從成年的我逐漸滲入了那個幼年不被期待的小女孩。我渴望被愛。 &nbsp 麥擱吵啊,我這呢無閒,麥擱來番啊! 擱哭,就給你打落去喔!(媽媽拿著一本書,作勢要嚇阻我,結果,一個不小心,手一滑,書本竟然丟了出去,打到我的眼角,一點淤血出現在眼球。) &nbsp 這是母親述說的故事,關於我的幼年。初聽之時,沒什麼感覺,這不就是很多忙碌的父母親對待孩子的態度嗎?都怪這個孩子不懂事! 只是沒想到,多年後,這個「無所謂」的畫面突然出現在這段「空踩」的日子中,向我訴說了好多的失落。原來這個「無所謂」是我的壓抑,壓抑了內心渴望被愛的失落;原來這個「無所謂」只是想要隱藏「被推開」的殘酷,在那個多子的家庭中,一個小女孩哭鬧著爭取關愛,卻經驗了被推開的殘酷。 我在家中排行第4,有3個姊姊,2個妹妹,最小的是弟弟。當母親懷我的時候,她以為這胎會是個男的,因為在沒有超音波的時代,孕婦肚子的形狀,隱約透露著性別的跡象。母親那個又大又尖挺的肚子不就在向眾人宣告,終於可以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了。 我出生了,是個女生。 我沒懷疑過我的性別,只是我不喜歡穿裙子,覺得姊姊蕾絲的衣服很做作。我是女生,雖然媽媽常對我說「妳若是查甫囝仔就好啊」、「妳的個性捺會這呢查甫款」。我是個女生,只是,在這些談話中,我下意識接收著自己的性別「不被接納」,以及「我的存在是個錯誤」。為了彌補這個錯誤,我努力扮演好一個女兒的角色,更甚者,扮演小母親的角色。在那個父母親忙碌於養家糊口的年代,我努力做家事,打掃、煮飯、洗衣、照顧弟妹。藉著這樣的照顧與懂事,我渴望獲得被愛、關注的眼光,是被接納,而不是被推開;是被愛,而不是被遺棄。 原來,有這麼大的失落存在於我的生命中。我的性別讓母親失望,讓母親仍舊得持續著傳宗接代的任務,是我造成母親的失望與失落。一個小小孩在自己有限的認知中,建立著如此堅定的信念。在感受到有限的愛及安全感時,罪疚感已然佔據了更大的生命空間。「不被接納」、「我的存在是個錯誤」的傷痛,讓我即便努力的付出,卻仍揮不掉渴望被愛的失落。但,我仍然繼續敏銳的偵測被愛的機會,爭取被關注的眼光,內心深處強烈的驅動力,讓我不放棄,窮盡一切的力量,努力拒絕再「被推開」。怎知,這樣的信念將我帶入一場又一場激烈的摔跤中,一步步現出原形。 &nbsp 妳對我太好了,讓我很有壓力&hellip&hellip我們還是分手吧! &nbsp 慘白的分手,殘酷的摔出了失落的原形。幼年被推開的小手,與分手時被推開的手,毫不遲疑且張牙舞爪的拼湊在一起。我終於明白,這樣的努力付出只是一次次重演過去被推開的哀傷。 第2 回合 旁觀的凝視 「空踩」的步伐在這樣的覺知中,開始一步步的落地。藉著連結過去的生命經驗,一步步踏實。與過去的生命經驗連結,是摔跤的勇氣,是無論如何,我都要面對的勇氣。在第一回合「被推開」後,我走向父親,在凝視中旁觀。 爸爸工作回來了,年幼的弟弟奔跑迎向前去,撲在爸爸溫暖的懷中。我在旁看著這一切的景象,我從沒意識到在旁觀的凝視中,我的羨慕,甚至是忌妒。我以為這只是單純的一家親,高興著大家都疼惜這個可愛的弟弟,卻從沒將眼光投往內心深處的「被忽略」。 我開始喜歡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覺,等著父親抱我回床上。只有在這個時刻,我才能享受著擁抱的滋味。我用這樣的方式,彌補我的被忽略。只是在當下,我渾然不覺內心的渴望,以為這只是個「習慣」。&nbsp 幼年時期的我,拐彎抹角的求取父親的愛,製造這個「擁抱」的機會,讓我可以從旁觀者變成主角。但無論再怎麼「無意識的計畫」,旁觀者的失落,卻是如影隨形的跟著我。 &nbsp 第二場摔跤,是巨大的拉扯,扯開了替身的謊言,卻也照見了自己最不願看見的難堪──被愛的失落。 在親密關係中,我渴望著一位男性能夠像父親般溫暖的擁抱我,我期待著一位父親的替身,能夠彌補我幼年所缺乏的疼惜與重視,我想藉著他,重新尋回我所失落的。但是,愛情的失去,彷彿昭告著替身計畫的失敗。我沒能從另一個人身上,滿足過去父愛的缺乏。我憤怒、哀傷、恐懼,憤怒著自己的失敗,他者的無情;哀傷著沒有人愛我;恐懼著未來的孤單。 &nbsp 督導說:「妳渴望父親的愛&hellip&hellip」 &nbsp &nbsp &nbsp「我渴望父愛嗎?」 &nbsp 我的理智分析趕不上真實情感,還來不及釐清,我就已經流淚滿面了。我終於貼近旁觀凝視中的羨慕與失望。我承認了我渴望父親的愛,也感受到了依附關係的剝離,最難以承受的是不被愛的處境,而這處境的產品就是孤單。 在承認的痛楚中,我開始能夠明白,當一個女性所依附的對象被他人侵佔,或是原先受到重視的身分受到威脅時,女人會為了維持這個依附的關係,而不惜一搏。一搏的對象是女人卻不是男人。我體會到離開這個依附關係的困難,因為這就像是將身上的一塊肉,硬生生的扒開。這種痛讓人在經驗轉變前,就已經先投降了。剝離的痛苦,讓血和淚寧願在被愛的渴望中,繼續囫圇的滾動,不要分離,不要看見自己的難堪。原來電影中被視為愚笨的女人說著:「就算被打,也不要一個人孤單。」這句話不是為了讓人譏為愚笨,卻是讓人看到依附關係中固著的哀傷,就算遍體麟傷,也不要離開,因為內心還渴望著「會的,總有一天,這個男人一定會真心的愛我。」 &nbsp 「妳早該要走出來啊!還不就是妳自己想不開&hellip&hellip不要再笨了啦!」 &nbsp 周圍的人常對失戀的我如是說。就在我也經驗了這種剝離的痛楚後,我如何還能對人提出這樣的指控?困境的形成從來就不是單純的,困境的轉化,需要的不是掌控式的助人熱誠,或是判官式的斷定對錯、優劣;困境的轉化是因為被了解,所以有空間釋放自己;困境的轉化是因為被接納,所以「沒關係,可以慢慢來!」困境的轉化是因為我知道我這個人不是「問題」,我是一個擁有內在能量的人,即便有時看起微小,但仍舊是值得尊敬的。&nbsp 正視我的旁觀凝視,我驚訝的發現,轉變的動力不是來自於問題的解決,卻是因著了解與接納。我感激的聽著我的督導跟我說「沒關係,妳可以慢慢來」、「妳的生命不是一個問題」。在那當中,我真的感受到了一股自由,帶領我從問題中掙脫,看自己不是有待解決的問題,而是一個擁有內在動力的生命。 這場摔跤,著實舉步維艱。竟然從看似毫無張力的凝視中,揭開了一場「依附」的風暴。但,即便步伐艱難,即便旁觀與主角在往後的日子裡仍舊會不時的易位,但生命的碎片又多拾起了一些,而不願接受的生命色彩,逐漸有了不同於以往的意義──任何色彩都是我,都是有價值的。

玩沙的孩子

 ◎黃秋芳   晚風徐徐,水氣輕撫著一群放學後的孩子們搜尋的眼眸。這一群生活在澎湖的孩子們,任憑潮起潮落總能怡然自得,漲潮時就游泳玩水,退潮時就在海邊玩沙。 澎湖四面環海,海邊有著豐富的珊瑚礁及貝殼混合的雪白碎沙,這是上帝特別賜給澎湖孩子的天然沙畫場。海水洗滌過的沙潔白似雪,黏性很夠,做出來的沙雕很有造型。 堆沙堡需要很多沙,不是一粒一粒的撿,而是一把一把的抓。一粒沙不能成事,澎湖海邊的每一粒沙都像澎湖居民的情感一樣緊緊相依,才能抵禦冬季寒風的吹襲。它們合在一起會成為城堡、基地、城牆、隧道、花園和山坡&hellip&hellip。 潮水湧來,打垮了沙堡;摧毀了基地;推倒城牆;壓扁了隧道;擊壞了小船,也將我們辛苦做好的花園和山坡夷為平地。然而我們這一群在海邊玩沙長大的孩子,是不會輕易被打倒的。潮水走了,我們移師到更遠處,再立城堡;再建基地;再砌城牆;再造隧道;再做一座更美的花園。 接下來的幾個小浪,根本不敢惹我們,同伴中有人得意狂笑,還有人對著海浪挑釁叫著:「來啊!好膽來呀!」蓋好沙堡後,孩子已無心逗留,當然要找下一個目標繼續玩,誰也不願意留下來守城護地,大夥兒一溜煙的就跑進淺灘處尋找海參的蹤影。玩著玩著,偶一回眸,看到小弟還留在沙堡處,用我們脫下來的拖鞋一支支的把沙堡圍起來,真是可愛。 漲潮後的一個浪捲走了新蓋的沙堡及拖鞋,在海水裡找拖鞋不只是兵家常事,也成了孩子們童年的樂趣。若遇漲潮時,把夾腳拖往海裡丟,看誰的拖鞋先被沖回來就得一分,輸的人會被埋在沙堆裡,只留出一個頭還可以和我們對話。堆好沙後,接下來的整人遊戲才叫難受,例如:腳底搔癢(腳縮不回來);抓海蟑螂、招潮蟹放在臉上爬行而過&hellip&hellip遊戲是奇招百出,令人難以招架。 有時我覺得,我們都是那一群玩沙的孩子,各憑本事建造自己的城堡,但上帝是浪潮,要去要留在祂的掌管之中。我們不斷的在「創造、崩毀、再創造」的循環裡躍起失落,直到遇到上帝後,才明瞭「我知誰掌管明天」的道理。 長大後,我坐在沙灘上數著浪的起落,望著已無魚兒滯留的石滬,一片片毀在一瞬間,卻需要花數十年成長的珊瑚而悵悵然。沙灘好軟好舒服,每跨出一步,就踩出一個腳印來,腳印越走越大,吹拂著人一代一代老去的,可是相同的海風嗎?我想留下來,卻不得不離去。 今年的最後一道畫筆是放在高跟鞋裡太久的雙腳,雖不能畫出雋永,卻能留下讓人回味一輩子的甜蜜。  

如果耶穌是派遣員

如果耶穌是派遣員──我看日劇《派遣女王》  ◎拿筆小應 《派遣女王》是一部朋友介紹的日劇。原本只是閒暇之餘抱著輕鬆的心情來看,沒想到卻愈看愈入味,甚至得到許多原先沒有意料到的啟發。 先要弄清楚,什麼是「派遣員」?派遣員是台灣少見,但幾年前日本相當流行的行業,派遣員名義上屬於人力派遣公司,有人力需求的企業與派遣公司簽約,從中選用自己要的人才到自己公司上班,等工作結束或是沒有需求時再把勞工送還派遣公司,派遣公司會再視職缺將勞工派往其他公司,薪水則以時薪計算,但也有以約聘契約的金額計算,等於一種比較有組織化管理的臨時工。 人力派遣對於企業而言,可節省退休金、保險等成本,派遣公司為彼此競爭連帶產生勞工薪資惡化和不安定僱用的兩大問題;使用派遣員會排擠正職員工的機會,但派遣員不但沒有長久的工作保障,也無法享有正職員工福利。一般來說,派遣員會在一家公司待上3個月到半年的時間。 職場女超人──大前春子 《派遣女王》裡篠原涼子所飾演的大前春子,正是一個非常老練的派遣人員,她臨危受命,前往一家公司新成立的部門,擔任該部門新任主管的秘書。一開始,公司的員工對於老闆這樣的安排很不滿意,認為老闆應該從內部提拔員工來負責這個職位,因此,大前春子成了員工的眼中釘。然而,才過沒有幾天,公司裡的每個人,都被大前春子驚人的工作能力嚇壞了。她幾乎什麼都會做,而且做得非常好,大至一份精湛的企劃案,小至該用幾度的開水泡茶客人才會舒服、如何使用釘書機可以最省時省力,她不僅都會,也是箇中高手。此外,她還會開挖土機、大卡車、精通各國語言、在賣場叫賣東西、高空跳傘,就連幫孕婦接生也都在行。大前春子,就像是職場的神力女超人。 雖然大前春子身負蓋世武功,屢屢讓人跌破眼鏡,不過她在公司裡的評價仍舊兩極化。最主要原因就是她的存在,帶給公司其他員工莫大的壓力,大前春子出現之前,很多東西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必每件事情都做到盡善盡美,然而由於幾乎每個到她手上的工作,都會達到近乎完美的境界,使得原本得過且過的員工們,恨得牙癢癢的,因為老闆知道事情原來可以這麼做,下次工作效率達不到大前春子那樣的程度,就很可能被老闆看出來自己不夠認真。 此外,大前春子公私分明、不講情面的作風,也讓人很受不了。她和公司訂的合約,白紙黑字寫的是早上9點上班,下午5點下班,而她也真的是每天早上9點進辦公室,然後下午5點準時下班,不管臨時有什麼事要她幫忙,她都一概拒絕,留到明天才處理。大前春子也永遠只對主管負責,主管要她做什麼,她都會盡全力完成,至於主管交給其他人去完成的事情,就算再怎麼樣延遲,除非是有合作關係,或是老闆看不下去要大前春子幫忙,否則她絕對不會伸出援手。這樣的作為,看在公司員工眼中,覺得她很沒有人性,甚至把她貼上工作機器的標籤。 然而,隨著劇情的發展,大家才慢慢發現大前春子這樣的特立獨行,其實正是一個工作人應該有的態度。她讓他們體會到了什麼是在工作中「負責」、什麼是在工作中立「界線」。交到手上的工作,一定要努力地去思考如何才能不斷地改良,好還要更好,這是負責;同樣地,看到別人工作沒做好,想要出於同儕情誼伸手援助,好讓老闆不會發現,其實反而害那個人養成依賴。至於準時上班、準時下班,也讓人學到生命不是只有工作而已。最後幾集,公司景況真的危急到千鈞一髮的地步,大前春子接連打破了她原本緊守的界線,大家這才醒悟到,她並不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而是有所堅持,真到了逼不得已,她還是願意同舟共濟。 工作鍛鍊者──耶穌 這部日劇,讓我得到了很大的啟發和震撼。我突然發現,耶穌如果來我工作的公司上班,祂很可能就會像大前春子。在這個把耶穌過度軟化的世代,凡事只標榜耶穌的慈愛與憐憫,我們認為耶穌就像個好好先生,什麼事情祂都不介意,我們不管再怎麼惡劣,祂都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然而,真是這樣嗎?會不會,如果真有那麼一天,耶穌像派遣員一樣到你的公司,你會發現祂一點都不像好好先生,反而更像大前春子?祂會不會盡力把事情完成,有著卓越的績效,讓你如芒刺在背?祂會不會對你要求嚴格,不輕易出手幫你把你該做的事情做好?祂會不會寧可讓你恨祂,也要拒絕你的過度依賴? 耶穌當然願意為我們捨棄祂的生命,也願意饒恕我們一切的過犯;然而,這並不代表祂對我們的生命是否成長、是否負責,就不在意了。反之,正是因為祂在乎我們,一旦看到我們不完全的地方,只怕會比我們還要介意,還要生氣。這樣一個耶穌,當然更像大前春子! 你的公司裡,是否也有嚴厲的主管?也有讓你覺得要求太過嚴苛的同事?也有一個大前春子?會不會,這些人就是耶穌的化身,希望在工作中,把你鍛鍊得更像一個合神心意、負責任的人?

他們深入部落──為原住民犧牲奉獻的故事

&nbsp原鄉宣教20年 &nbsp在山如在天──山地宣道師吳銅燦 採訪◎許少萍 1924年出生的吳銅燦,出社會後由負責打掃、倒茶的工友開始,努力做到軍中通譯官、老師等,還做到社會教育行政人員。1951年,屏東教會許有才牧師提出要聘任他去中部山地傳福音。當時對原住民宣教需用日語溝通,但政府規定傳福音只能用「國語」,故擅長這2種語言的吳銅燦無非是最佳人選。「那時在屏東教會擔任執事未屆滿,我在市政府教育科任職二級主管,妻子懷孕中,但經過禱告與家人溝通後,決定辭去公職。」吳銅燦讓內心專注在生命真正的大事上,就像鷹留心調整羽毛角度,乘著風翱翔一般。 ◆中部部落宣教 崎嶇山路成天路 1952年,吳銅燦住在日月潭無廚房、浴室的臥房,出入得搭船。有次他不在,孩子發高燒,牧師娘欲哭無淚,為了傳福音,一切都得忍耐。原本當地只有信徒2戶,但吳銅燦去了之後,每個禮拜天晚上禮拜增到2、30名。同年4月,他和幾位牧者到久美、東埔、望鄉、羅娜、新鄉、豐丘等地日以繼夜傳福音,12天後才回家。「入山傳道雖辛苦又捱餓,但我好高興;之後便一面照顧日月潭教會,一面往信義鄉跑。」吳銅燦心繫信義鄉原住民的靈魂,通常每到一間教會,晚上聚會到12點,清晨4、5點又聚會,結束回住宿舍時,信徒跟著來,他又馬上教唱聖詩、解釋聖經,早餐後又繼續服事到中午,稍作休息後又到另1間教會,馬不停蹄。信義鄉分2河道,1個河道有7間教會,另1河道有4間,每次去1河道,回到家都疲憊不堪,然而信徒增多也更堅固了! 布農族不愛洗澡,家裡跳蚤臭蟲多,吳銅燦為融入,常與他們同住,幸而只食物中毒過一次。族人一旦信主後,變得愛洗澡,衣服棉被皆洗得很乾淨,跳蚤臭蟲都不見了;耶穌不但救他們的靈魂,也救他們的身體。此外,吳銅燦要求他們領洗的條件之一是戒菸戒酒,如果受洗後再抽菸喝酒,就予以禁聖餐處罰;原住民為要受洗,皆依靠禱告及聖靈的幫助戒斷成功。 後來,吳銅燦又前往仁愛鄉宣教,仁愛鄉有3個布農村落,萬豐村頭目頑固不讓傳道人進入,吳銅燦為設立萬豐教會付出很大心力。後來,因得救者日增,教會又分散,一一牧養實鞭長莫及,吳銅燦便召開教會指導者、青年、主日學、婦女會、聖歌隊、長老執事等幹部講習會,透過訓練造就原住民信徒。 爾後,山地宣道委員會命他遷住埔里。「我的工作從1個鄉3個村,增多為3個鄉,14間教會增至30間,1種語言增至3種。我比以前用更多時間在部落來來回回。」此外,發祥、望洋有4間泰雅爾族教會待牧養,據當時衛生機構統計,望洋患有或患過肺病者佔85%,「我在擠滿人,不通風的斗室講道2~4小時,蓋他們的棉被、用他們的碗筷、吃他們煮的地瓜,若非上帝特別照顧,我早患肺病了。」吳銅燦實踐真實的愛在當中;當他戴上主所賜的天國眼鏡來看這群原住民,再崎嶇的山路都成天路。 ◆南部部落宣教 11個偏鄉走透透 1956年吳銅燦調至南部部落工作,也進入台南神學院進修1年。以前在中部宣教時負擔3個鄉,來到南部是負責屏東縣8個、高雄縣3個,共11個鄉,範圍擴大許多;因許多村落未設教會,故吳銅燦的宣教重點有3:1.開拓教會;2.培養教會幹部;3.指導區會及教會的行政與財政。此外,還常巡迴教會,到了當地就早晚都講道,區域內語言為布農、魯凱、排灣3種,當他以日語講道,就由年老者替他翻譯成族語,年輕人則用華語翻譯。 他還著手籌組排灣中會,1964年排灣中會成立後,上帝將得救的人天天加添給教會。吳銅燦心繫當地莘莘學子的得救,故到處奔走募款,1年後建立「水門學生中心」,另外還設立水門牙科診所幫助不少原住民。額外時間則做翻譯事奉,「各教派常舉行聯合培靈佈道大會,我常擔任翻譯。搬到高雄後常有國際愛修會台語與日語對譯,得一面聽、一面同步翻譯。」吳銅燦只有一個意念,透過翻譯使原住民信徒進入聖靈的自由中。那一刻,語言成了主愛流通的導管;許多事工即使艱難,但吳銅燦總看見神,委身行出的一切不是事工,而是救靈魂;不作果子,乃作根。 ◆感謝聖靈帶領 &nbsp 巡迴山地20年 吳銅燦以山林為神學院,但當時原住民警察對傳教者不懷好意,百般刁難,他事事忍耐、逆來順受。對生活的困窘、服事的阻礙,概以忠誠信心持守。吳牧師娘說:「阮夫婦是做巡迴講道撒種的工作,大查某囝才10個月大就出去做工,我那時足驚,但是猶原順服上帝。面對政府刁難、種種崎嶇,擱有山地人酒醉睡滿地。吳牧師1禮拜至10天才返來一擺,我要一個人顧6個囝仔,若無聖靈同在,阮實在無法做工。」 吳銅燦的獨子吳壯行弟兄則說:「從1間教會走到另1間教會需要6小時,而且是走小吊橋,我爸有次還差點掉進山谷;而且爸爸一到教會就立刻講道,記得有位村長只會打架,但當他信主後,整個村莊都來信主。」又說:「那時每次禮拜2~3小時,村莊廣播系統、活動中心都在教會,眼看一間間教會從茅草屋到現在能容納百人甚至千人的聖殿,令人欣慰。」 吳銅燦建立的原住民教會,加起來約有100間,涵蓋布農、排灣、賽德克、泰雅爾、魯凱5族群,受長老教會總會山地處聘為宣道師進入部落宣教,20年如1日。高齡88歲的他,近年來耳朵重聽、記憶也不復從前,但問若回到從前,他會否選擇當公務員而不當傳道人?從他喃喃複誦:「我在山地傳福音20冬過7個月,攏是聖靈的帶領,上帝疼我、互我機會,我才能從平信徒成做一個牧師。」相信我們都已明白他的答案。 設書院 &nbsp不忍原民少女入歧途──山地伯特利聖經書院創辦者貝德芬 ◎姑目‧荅巴絲 宣教師貝德芬(Anna Begemann)女士,1900年12月31日出生於德國北威州富托小鎮(Vlotho),父親務農維生,母親專心家管,他們育有4個子女,貝德芬排行老三。父母2人都是虔誠愛主的基督徒,皆加入德國婦女佈道會參與宗教事工。 年少時代,貝德芬常在夜裡暗自啜泣,一種罪的壓迫感迫使她渴慕主恩。1926年1月16日,時年26歲,在一場的佈道會中,神的話臨到說:「我在這裡,呼喚著妳!」於是,貝德芬決心將自己獻身事主。而後,至1930年間,她為了預備成為海外宣教師,積極尋求各種訓練管道,學習家政、就讀馬奇女子神學院、到波頓哈根與杜賓根大學學習護理與助產士。 貝德芬一生在戰爭與疾病的煎熬中度過。大哥在第1次世界大戰中戰死沙場,她自己在槍林彈雨中飄洋過海前往到中國,母親最後也病死於2次大戰期間。貝德芬患有心臟病,但憑著堅定的信心,凡事仰望主,勇敢地走過長達57年的宣教旅程──在中國18年(1932)、英國及德國5年(1950~1956)、台灣27年(1956~1983)。 貝德芬自1956年展開在台灣的宣教旅程。1956至1958年間,她在埔里、魚池、日月潭、仁愛及霧社山區的宣教工作都不盡理想,因年近60歲,深知身體欠佳,意識到自己沒有太多時間與精力可學習河洛話,或經常往返原住民部落。適逢這段時間,許多外國宣教師及本土菁英在埔里從事醫療傳道事工,例如,孫理蓮、謝緯、徐賓諾等所做的工,深深感動並影響貝德芬。後來,在禱告、深思以及與同工的商量下,由徐賓諾醫師與孫理蓮提供土地,謝存慈姊妹提供教學經驗,1959年1月19日在埔里愛蘭台地設立了「山地伯特利聖經書院」,並由貝德芬主掌校務工作。 貝德芬之所以決心從事原住民婦女教育事工,起因於幾年來往返部落過程中,原住民清純少女的模樣,不斷地浮現在她腦海裡,她打從心底喜愛並關心她們。面對1960年代後,原住民社會與外界接觸與日俱增,主流社會教育與生活型態,強勢侵入影響著部落的文化價值。貝德芬知道部落教育資源不足,很多人沒有機會接受教育,她擔心原住民部落少女面對劇變社會,若欠缺適當的教導,可能禁不起外來的誘惑而誤入歧途。因此,她希望藉由書院的設立,培養她們聖經知識、屬靈生命、服事能力以及生活技能,有朝一日成為兒童、婦女、青年以及牧師娘等領袖,畢業後再回到部落教會與牧者同工,為宣揚基督的福音齊心努力。 山地伯特利聖經書院以宗教、宣教、品格教育為導向,課程內容以聖經為主,例如:聖經大綱、福音書、保羅書信、教牧書信、摩西五經、個人佈道、婦女事工、兒童事工、教會歷史、如何講道以及基要道理等科目;為強化學生語言與生活技能,也開設國文、英文,音樂、家政等課程。2年的學程採住校制度,邀請地方教會牧者及外籍宣教師,以兼差的方式納入教師陣容。學校以貝德芬嚴以律己的生活方式,帶領師生進入靈性操練、課程學習,假日時也走出校園,進入鄉村或部落的教會,從實戰經驗中學習服事主。 初到台灣的貝德芬,只有一些旅費和生活費,學校的經費完全是外援支助,特別是德國婦女祈禱會,憑著其堅定的信心,關心與支持著學校的需要。因此,當她使用一筆筆愛心捐款時,她都會詳詳細細的記錄。在微薄財力的情況下,開源節流,帶領師生過著捨己及力求簡僕的生活,例如,將校園空地開闢成菜園,使生活盡量自給自足。她常說的口頭禪:「有啥子,吃啥子!」(四川口音)每遇到經費匱乏的窘境,便藉著禱告及信心的話語,說:「我不向人要,但我要向神要,因祂是萬有的根源;我不向人流淚,但我要對神流,因為祂是豐富的。」這些話,道盡了她在異鄉的宣教旅程──憑著信心而活,走過無數艱辛之路。 2000年2月4日,為了記念宣教師貝德芬捨己愛人的精神,校方為她立碑為文,寫著「福爾摩莎服侍善工」、「在微小的人身上服務基督」。2000年6月15日,第39屆畢業生走出校園,也象徵著山地伯特利聖經書院教育事工走入歷史。41年篳路藍縷的歲月中,山地伯特利聖經書院共培育416位學生,進入台灣各個原住民部落,默默地以不同職分與上帝同工。從一粒種子──貝德芬的捨己愛人,結出416個子粒,持續在原住民的土地上,散播耶穌基督的愛與希望。 誓作原民褓母 &nbsp守護孤苦無依者──基督教芥菜種會創辦者孫理蓮 ◎顏雅雯 「孫理蓮牧師娘是我的好榜樣,真的!所以我覺得上帝好疼我,讓我有一個這麼好的模範,做我一輩子的榜樣!牧師娘啊!妳83歲過世,今年我也83歲,差不多要去見妳了&hellip&hellip。」與孫理蓮女士同工20年的徐陳貌牧師娘,紅著眼眶道出內心的感謝和想跟她說的話。 孫理蓮常與先生孫雅各牧師一同到東部原住民地區傳道,見到許多原住民的父母親早上就上山工作,孩子沒有人照顧,再加上當地環境衛生不好,因此年幼的小孩常常夭折,看到這樣的景象,她的腦子裡面馬上就開始構想,要如何幫助這些孩子。 透過胡文池牧師娘的推薦,孫理蓮找到曾經在台北當過幼稚園老師的徐陳貌牧師娘,邀請她一起來同工,想要成立褓母訓練班,訓練原住民的女孩子成為幼稚園老師,之後回去部落開辦幼稚園,可照顧家中無人看顧的孩子,同時,芥菜種會也允諾負擔每一位老師的薪資。 徐陳貌牧師娘描述自己是一個膽小的人,當時若沒有孫師母在背後推著她去做事,第1屆褓母班絕不會在她手中開始。起初,她對自己的能力實在沒有信心,所以回絕孫理蓮說:「我是幼稚園老師沒錯,小孩子我會教,但是要訓練老師,我不會。」孫理蓮馬上很有信心回應她說:「妳不會,我也不會,但是上帝會!」接下去,她又說一句:「我若是有什麼困難,我都會和上帝商量。」短短的2句話,不但讓徐牧師娘當場無法拒絕,也展開與孫師母同工的日子,同時深深影響她之後服事的態度。 1927年,孫理蓮帶著「哪裡有需要,就往哪裡去」的信念,隨著孫雅各牧師來到台灣,踏入她宣教的一生。第2次世界大戰爆發後,孫雅各牧師全家因是外國人而被迫返國,但1947年,孫理蓮再次受派回到台灣,回來後她申言:「我不要只是做一個宣教士的太太,我要做太太宣教士。」她要以實際行動回應對台灣這塊土地和對在地人民的愛。 孫理蓮在1952年開始「芥菜種會」事工,從當時台灣最需要的方面著手,進入部落從事醫療工作,服務原住民、偏遠山區產婦、肺病患者等;首創原住民技職教育,幫助他們擁有一技之長,並鼓勵他們完成教育;開設孤兒院和少年之家,給予孤寡者完善的安置與教育。 早期台灣物資缺乏,人民生活相當貧困,而在後山的原住民,生活環境更加貧困,孫理蓮看見了,她與這些不被重視的原住民同行,他們的缺乏成為她的缺乏,他們的困苦成為她的困苦。她曾說:「一旦置身於世上困苦的人們之中,你就永遠離不開了,你會和他們同行──他們的缺乏成為你的缺乏,他們的痛苦就是你的痛苦,他們的難題也是你的難題,他們撫育子女的重擔,也成了你的重擔。你無法離開、忘記他們,也無法掉頭不顧。」 許多事工一一成立了,如同褓母訓練班一樣,守護著台灣這塊土地上病痛、孤苦無助的人們;孫理蓮一旦看到有人有需要,就不怕任何困難,不辭辛勞,竭盡心力去幫助,正如主耶穌說:「因為我餓了,你們給我吃,渴了,你們給我喝;我作客旅,你們留我住;我赤身露體,你們給我穿;我病了,你們看顧我;我在監裡,你們來看我。」(馬太福音25章35~36節)這些事,孫理蓮無一不做,她的足跡遍佈原住民各地區,也因這樣深厚的愛與犧牲,獲得「山地之母」之稱。 一個婦人,帶著從上帝而來的信心和愛成立芥菜種會,經歷許多困難和試煉,但從未把她打敗,上帝總在她身旁和她「商量」。如今,芥菜種會將邁入第60年,孫理蓮的勇氣、永不疲倦的精力,不屈不撓的個性與服事最微小人的使命,依然是芥菜種會追隨的精神,她對台灣的愛與奉獻,也會持續在這塊土地燃燒。 &nbsp

青年交流 對抗霸權經驗

【李信仁台北報導】台灣罪嫌遭菲律賓遣送到中國、總統馬英九禁止官方稱「中國」,要求稱呼「對岸」和「中國大陸」、軍人江國慶冤死15年,面對台灣人權和主權危機,自由圖博學聯(Students for a Free Tibet, SFT)用聲援圖博抵抗中國的例子,鼓勵台灣青年用創意行動帶來改變,用人權抵抗中國霸權;台灣青年分享文學、音樂、社會實踐經驗,台灣與普世共同捍衛人權自由。 國際特赦組織台灣分會、台灣人權促進會2月11日邀請SFT執行長Tendor和成員Lhadon Tethong,與基督徒音樂創作者張睿銓、賴和文教基金會執行長周馥儀、綠黨中執委王鐘銘等人,以「我們可以改變世界,從台灣、西藏人權經驗,談80後青年與民主之挑戰」為主題對話,期許年輕人承接深化民主價值的重任。 Tendor、Lhadon是圖博流亡第二代,在美國、加拿大受完整教育,1994年他們與旅美圖博流亡人士、學生以及支持圖博自由人士在紐約成立SFT,多年來SFT運用創意抗議中國霸權,冒險從中國送出圖博人民受中國壓迫的證據,讓世界看見中國暴力本質,例如趁著2008年北京奧運聖火傳遞,SFT串連各國人士抗議中國屠殺圖博人,舉世震驚。 SFT以青年為主體,深信青年有改變力量,Lhadon舉例說,幾年前中國和世界銀行(World Bank)合作開發西藏,中國以發展為理由迫害居民,有人冒死傳送信件給SFT,SFT青年發動在世界銀行紐約辦事處外抗議,流亡圖博人紮營住宿長期抗爭,不久世銀執行長宣布「受不了」,終止西藏開發案,Lhadon以此證明青年有能力可以改變世界。 參與1月28日Pangcah阿美族守護聯盟「百年戰役128凱道守夜行動」與反國光石化社運的音樂人、員林長老教會青年張睿銓則回應,身為第三代基督徒,從小在教會對公義、憐憫故事最感興趣,喜歡聽到「不義之人終將受到懲罰」,加上從西洋流行音樂聽到許多疼惜弱勢的內容,啟發他用音樂創作關懷社會,認同台灣;2006年他與另一位長老教會青年音樂人阿弟仔合作的歌曲〈囝仔〉,是台灣第一首用228與白色恐怖為題材的RAP饒舌歌,他覺得「參與社運學到的,比付出的更多」他期待用信仰和音樂結合,來喚醒人心,帶動改革。(攝影/李信仁)